这里是段婉。
bsd/tf淡圈中,最近在scp坑里,磕7376和O7/A9相关。
第一次当画手,没有板子都是纯铅笔草稿。产的粮干巴巴的不好吃。

【IDW】【威主视角】文科男和理科男[1]

老威视角。
文艺青年威回顾他与文学相伴的一生。

可能的撞针威&MOPM,可以接受的话↓

文科男与理科男

1

我是威震天。

一个普通的塞伯坦人。

一个热爱文学和历史和政治的文科生。

好吧,我已经看到了你充满怀疑的眼神。我得说,果然你们这群幼生体就是喜欢以貌取人。

长的稍微壮点怎么了?载具形态是辆坦克怎么了?当年我还是把激光枪呢!

擎天柱应该好好教育你们什么叫自由平等。这个社会已经不在功能主义者的压迫下了,我们应该放下偏见,冷铸造和神铸有什么区别呢?

……你竟然说我说话像擎天柱。好吧,孩子,算你狠。

你不要看你们领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瞧着像个道德先锋似的,讲什么“自由权利归众生”讲的贼大声,那些个都是虚的他年轻的时候不还是把我写的政治小论文念得倒背如流。我敢说他的社论引用部分里70%来自我的早期著作。

什么,你不信?呵,你是太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的书在汽车人必读名著目录上屹立了400多万年,直到我唉声叹气后悔当时怎么就上了这贼船的今天,它们没有下架。

嘿,这样想想我还是很厉害的,我的思想怎么说也算跨越阶级和党派,为塞伯坦人的学术研究提供了一点素材。

我感觉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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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下流水线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为了一名矿工。没错,最低级、最肮脏、最受人侮辱和轻视的那种体力劳动者。

我一出生就被打上了矿工的烙印。功能主义者们认为,我在被铸就的那一刻是矿工,那我一辈子都是矿工。矿工是没有文化的——他们理应如此。上面的人觉得剥夺了我们的智慧和思想,我们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没有思想作利刃的拳头,没有理论支持的革命,是没有力量的。于是,他们肆意地剥夺了我们作为一名TF理应享有的学习的权利,让我们在昏暗无光的地底下不可终日地劳作,最大限度地压榨我们的劳动力和生命,让我们为他“贡献自己的价值”。

如果我不是在某次升井时意外地捡到了一本被遗弃在油吧里的诗集,如果我没有好奇地翻看而是置之不理——我的火种会终生被笼罩在功能主义者投射的阴影下,我永远只是一个带编号的矿用机器人,我永远不会成为“威震天”。

所幸,普神还是眷顾我的,也许他创造我的时候就给我的火种种下了对文字、对诗歌的热忱。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芯情,唤醒了那张数据板。

第一束明亮的光刺破了他们设立的高墙和屏障,照耀在我的火种之上,我从未感到如此的喜悦和温暖。

我沦陷在诗歌无与伦比的美丽之中。我不分昼夜地阅读着它们——尽管有些生僻的词语或者是高贵的修辞对于一名矿工生而具有的知识模块来说实在是太过艰涩——但这无法阻止我深陷其中。我开始攒沙尼克币,在升井的时候把自己所有家当用来淘旧书。我看一切书籍——神话故事、小说、幽默风趣的散文和杂论,短小隽秀的随笔。当然我最喜爱的还是诗歌——在别的矿工都在黑油吧里喝酒大笑时,我会忍受着旁人怀疑的目光,用一个大周期的时间感到城市图书馆,在那里如饥似渴的阅读我心心念念的书籍。

我所有的休息时间几乎都被我用在阅读那些买来或是借来的数据板,甚至在工作的时候我也在处理器里着迷地思考着诗歌的奥妙——那段时间我的能量镐总是因为我的心不在焉而被我蛮力弄坏。你可不能要求我沐浴在着机性的光辉的同时还能注意挖矿时把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

我必须承认我被文字那高贵优雅的姿态给迷住了——普神哪,他们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我开始试着去使用这些形状优美复杂的文字,希望他们在我的手中也能如在那些最好的诗集里一般熠熠生辉。

即使我已在矿洞里劳作多年,我一直不能习惯昏暗的矿井:我向往着地面的生活,不是因为我的阶层,而是因为当我在地面时,我可以自由自在地看耀眼炫目的我们的太阳在地平线升起落下,看塞星的两个月亮用流连的温柔眼神凝视着粒子城的宽阔的街道和不高的建筑群。方舟公园里的雕塑,城立图书馆里层层叠叠的高大的书架,临近夜晚从青丘来的喷气式飞机们在天幕中划过的月牙白色痕迹,油吧驻唱悠扬的歌声同电子乐的旋律伴和着流动……这一切都给了我无数的灵感。

正因如此我开始尝试写作。我从集市找来一些已经比较破旧的廉价数据板,在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试着写一点东西。开始时我只是写一些短小的抒情诗,描绘一些升井时在地面看到的事物。在得以亲身取材的时候,我仔细地用光学镜把一切我认为值得记叙的事物一一记录下来,然后在矿洞的深夜,在我狭窄寝室的那张小小的书桌上,把它们用我所学会的更优美的语言留在诗歌的字里行间。

往常我的写作行为都是在夜深无人的时候才能进行。顾及到同事们对这种“高攀”的行为通常没什么好评价,我只能在室友已经睡熟、打着连天响的鼻鼾是才能悄悄拿出数据板,偷偷地写下几个字。

这时刚好遇上了另一件好事——我换舍友了。从前那个总是在挖矿时欺负我,用各种侮辱性的脏话辱骂我和我心爱的诗歌的螺栓脑袋终于因为打群架被捕,然后被调到了另一个“更具教育性质”的矿场——我们大家都知道那是“一去不复返”的代名词。没人关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该挖矿的挖矿该喝酒的喝酒该骂娘的骂娘,只有我对此事有一些感觉——我高兴极了,然后又开始担忧起来,生怕新舍友又是个愚昧的莽夫。

幸好普神的光辉还算是照耀着我,我的新舍友是撞针,一个载具形态是钻探机,做事风风火火的爷们。他在生活其他方面与别的普通矿工别无二致,但有一点令我十分感激——他尊重、敬仰真正的文学,而且愿意去读它们,然后发表自己的看法。

他会对我熄灯以后点燃废弃能量矿照明写作宽容有加,容忍我在深夜充电时间时在隔壁的充电床上读书,还有时会主动问我拿一点书来看。他对政治和军事一类的书比较感兴趣——这与他粗犷毛躁的外表相当不符。他读书的时候会一反平日地安静,橙黄色的光镜闪烁着一种冷静又尖锐的光,令人芯生畏惧——但我知道这只是因为他看得入迷。他常常会把身心都沉浸到他正在看的句子里。当文章里传达出一种愤怒时,他的拳头紧握,仿佛可以攥出火花;当作者的态度悲观时,他又会光镜黯淡,好像他就是那个对社会失望至极的作家。

他平时很爱喝酒打架——矿工普遍的爱好——而且打架打的相当好。有时我被别人欺负了,他会很乐意代我“磨磨那个混球炉渣的威风”。多亏有他,看我不顺眼的人虽然还是那么多,但敢于拳脚相向的的确少了。再重复一遍——他打架真的很好。

当然,否则他后来也不会在回收救援队大展身手,成功地把他威慑感十足的身影留在了每一个霸天虎前线战士的芯里。

他人很好——从他愿意为我出头就可见一斑,而且他对我相当热心。当我得知我可以随意借用他的可调节探照灯(作为台灯)时,我做了一件有悖我平时安静温和外表的事——我非常激动、非常大声地喊着“撞针你真是全塞伯坦最好的室友!!!!”,然后慷慨地送出了机生第一个拥抱。

我看到他满脸通红,机体僵硬,散热系统有点响。他无措地嘀咕了一句“小事而已哪用得着这样”,然后以去兑换今个太阳周期的工资为由冲出了我们的寝室,虽然我清楚他的薪酬分配时间还没到。我抱着他给我的探照灯,看着没关牢的房门,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数据板上写下了关于人的诗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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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首先预警:第二章是清水,第三章有拆,威撞针相关。第四章有 微量路人×矿工威 的伪•NTR,请酌情阅读,但上述内容并不影响剧情走向和cp倾向

因为后面几章因为内容问题已经被lof屏/蔽6次了,再重新单独发真的怕影响到首页各位,所以第二章就在这里挂一个链接吧。

第二三四章

防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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